“利爾曼先生,我記得公司這次的設備中,應該不會少了高級型号的聯覺信标吧?”
白羽看向利爾曼詢問道,要知道,聯覺信标是考古工作中十分的重要一件設備,幾乎是不可能不帶的東西。
作為在現在這個星際時代中,所有星際文明與行者都必不可少儀器,聯覺信标的價格一直是不高不低的狀态,可謂是非常親民。
但那是一般的民用型号,而高級的聯覺信标可以翻譯文字。
别看功能簡單,确是耗費了博識學會的人幾個琥珀紀的成果!
而且也正是在文字上的翻譯限制被突破,才有了考古工作,發揚光大,大大減少了翻譯人才的必須性。
所以說,哪怕别工具統統不帶,也不會少了高級的聯覺信标。
利爾曼此刻笑靥如花,隻不過看的白羽一陣毛骨悚然。
很陌生的表情,不像是之前的那個老紳士。
戒備的舉起粒子刀刃,見利爾曼沒有任何動作,他心中的懷疑很深一分。
解除了機甲的輔助視覺模塊,在白羽肉眼的觀測中,利爾曼仍舊站立于此一動不動,看着要多詭異不言而喻。
但至少他确定了,這不是機甲出了問題,而是對方的原因!
要怎麼做也盡在不言中。
粒子盾牌一擊錘在對方的腹部,卻是直接傳了過去,重重的砸在身旁的牆壁上,造成零點傷害。
他隻是一個身體比普通人強一點的基因戰士,又不是命途行者,哪來那麼大的破壞力?
随手碎牆都做不到。
但很快,白羽就開始慶幸,還好剛才用的是盾牌。
被攻擊穿過的利爾曼化作一攤黑水在原地溶解,直到整個人消失,白羽還清晰的記得對方那驚悚的笑容。
瑪德!什麼妖怪!
白羽的攻擊雖然沒有造成破壞,但手還是錘在了牆上,發出了不小的響動,引起了前方利維坦斯的注意。
“小白,你怎麼了?突然錘牆?”
利維坦斯手中卡片捏緊,生怕白羽這裡突然出現變故。
剛才的黑色團狀物鑽入對方機甲裡的場景他可是全程目睹,現在對白羽的堤防也确實在情理之中。
“利維坦斯,你還記得船上的高級聯覺信标被誰帶着的嗎?”
白羽突然如此嚴肅的提問讓利維坦斯也意識到事情的方向,如實答道:“是利爾曼,就是和克裡特待在一起的那個腎虛男。”
??!
如果那個腎虛男是利爾曼,那之前一直和他在一起,給他們開門的那個人又是誰?
為什麼我記得的和他不一樣?
“利維坦斯,我問你,我們是怎麼進來的?”
利維坦斯一副你在逗我的表情道:“是你帶着公司的儀器進入的遺迹,然後将門打開的啊?難不成是我啊?”
不對……
白羽隻覺得自己腦子好像被一柄重錘擊中,一時間有些頭疼。
也就是這個時間,白羽擡頭,看見利維坦斯身後,克裡特等人也是尋着戰鬥的聲音趕了過來。
“利維坦斯,那個機甲你……小白,你也在?”
克裡特趕忙上前,在看了一圈發現兩人完好無損以後便松了口氣,拍了拍白羽的肩膀,并誇贊他好樣的。
“克裡特,我有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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