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老師這才真的笑出來,可委屈半天了,門口的保安往這瞥好幾眼,兩個大老爺們兒坐在花台裡又哭又抱的,其中一個還是他熟悉的業主,尤遠看看保安躍躍欲試的腳步,問盛夏:“不想回家我帶你去酒店,暖暖和和的,你也别怕我問你事兒,想說就說,不想說就不說了。”
盛夏吸着鼻涕:“我現在想說了。”
“書面的東西是一回事,你親口告訴我是另一回事,别勉強。”尤遠親親他,“現在還怕什麼?”
“我不太正常。”盛夏如實道,“因為康康的離世,我知道你,有心理陰影,再找一個我,還這樣,是誰都會恐懼的。怕你知道了,不要我。”
“什麼再找一個,我就你一個男朋友,哪來的‘再’?”尤遠跟他保證,“不管你什麼樣,我都要的,把這句話揣肚子裡。”
打上車,尤遠左手拖行李右手拽着小可憐去酒店。開了個豪華的總套,熱乎乎的點了不少吃的喝的,按着盛夏洗了個熱水澡。
吃了東西又洗過澡,人的身體得到了放松,情緒也好了很多,盛夏戴好助聽器從浴室出來,見尤遠開着電腦打電話,今天他沒走成,想必落下不少公事。
以前談戀愛耽誤學習,現在耽誤工作,但隻要不耽誤活命盛夏還是很樂在其中的,他沒敢打擾,曲着腿安安靜靜地坐在床腳,欣賞他哥當領導的風姿。
隔了會兒尤遠挂了電話說:“困了你就睡。”
“忙完了嗎?”盛夏問。
“不是急事,明天處理也成。”
盛夏光溜着兩條腿,跑過去一跨坐在尤遠的腿上,和他近距離地面對面:“我受不得太大,的刺激,情緒問題會影響身體,機能,所以得以最有效的,方式去控制,停藥很久了,今天突然發作,沒藥吃,所以找了我的,主治醫師開藥,明天還要去一趟中心。”
這是主動來坦白從寬了,尤遠好好地聽着,往椅子後背一靠,攏着盛夏的腰:“嗯,我陪你去。”
說完就沒聲兒了,盛夏有好多要跟尤遠老實交代的,但一時也不知道從何說起,尤遠拍他一下:“怎麼就卡殼了,要不我問你答吧,省得老琢磨。”
“好。”
尤遠想了想道:“心理醫生剛才給你什麼治療建議?除了開藥,還要做什麼?”
“叫我暫時别,接觸應激源。”盛夏解釋,“就是屏蔽外界,幹擾,把電話關了。我很少因為什麼事,發脾氣,這次因為是工作室,籌備了很久的項目,不止我一個人的,努力,如果出事,辜負太多人的,心血,而且合作平台是你的,大家都會有損失,所以我特着急。”
“知道是誰幹的嗎?”尤遠問。
“大概知道,确定還需要證據。”盛夏把程檀和燦陽影視的事說了,包括他突然的辭職和自己的猜想,然後平靜地道,“為名為利,我倒是可以明白,他要铤而走險的原因,隻是因為太信任,又是親近的同僚,才寒心,沒事兒哥,摸爬滾打那麼多年,見過的不少,這次翻車算我倒黴,識人不清我也有責任,不會鑽牛角尖的。”
“這麼懂事了,那就好,我還怕你被人坑想不開,找了好幾個例子準備開課呢,那不用了。”尤遠欣慰地看着他家剛失控過的小可憐說,“事情已經出了,現在就隻用想解決的辦法,醫生讓你切斷應激源,你就聽話,把李靜和代冀号碼給我。”
盛夏把号碼存進尤遠的電話,坐在大腿上看他家尤總發揮,幾通電話打過去,把工作室安排得明明白白,尤遠和盛夏關系不簡單李靜和代冀都知道,找不到人他倆正如熱鍋上的螞蟻,尤遠的電話算是救火了,接下來怎麼做,該找誰,如何配合平台,聯系哪個部門,需要準備什麼材料,尤遠都交代得很仔細,李靜身為助理做這些事很麻利,至于工作室的日常事務,交給代冀負責,兩個人很擔心盛夏的情況,尤遠把電話遞給盛夏讓他吱一聲,盛夏讓他們放心,聽尤總安排。
安排完工作室又給曜心下了任務,其他項目不受影響,SF編劇工作室出了岔子平台也有責任查清楚,尤遠讓項目總監聯系公關部門,以曜心的名義發公告,繼續保持和SF編劇工作室的合作,項目暫時暫停,理由就是處理突發事件,并且公告嚴正聲明,事情查清之後造謠污蔑的一個都别想跑。尤遠特意打電話跟王治中通氣,牽扯兩大平台,對方跟盛夏沒有交情,但尤遠的面子得顧,王總也就等着曜心的調查結果,配合發了聯合聲明。
有這道聲明在,負面輿論不會繼續發酵到更惡劣的地步,程檀和燦陽影視的私下交易也為曜心調查提供了方向,對方應該更着急,平台動作是維護盛夏,除非對方的證據無懈可擊,否則很有可能竹籃打水一場空,尤遠讓手下的人盯着對方的一切動靜,随機應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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