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一把摁在他腹部的傷口處,聽着男人的抽氣聲,冷漠的表示:“你要是死了,我就另找一個畫師,畫出我的美。”
操!
他的價值也就是當個畫師了嗎!
裴恙跌坐在車上,頹然的扶額。
很快裴恙等人便被送到了醫院,他受傷不輕,一開始還能和阮棠折騰,後來已經漸漸地撐不住,但是被擡上擔架送往手術室之前,男人卻微微擡手,啞着嗓子喊了一聲:“阮棠。”
那小姑娘跟在後面,聞言慢悠悠的走過來。
裴恙的親信與醫生護士等人詫異的看着她,卻還是迅速散開,讓她站到了男人身邊。
病床上的男人面容蒼白卻堅毅,一雙黑眸泛着探究的光,注視着那深不可測的小姑娘,她美貌卻也放浪形骸,活的潇灑而恣意,大膽的令人驚歎,他本以為她隻是性格如此,今天卻收獲了一個好大的驚喜。
一個竟然能在裙子下面藏手榴彈的人物,關鍵他前一天才抱着她下了水,摸遍全身,都沒找到異樣,隻能說明他家裡都有她的内應。
能夠在他家裡安置内應,還能瞞天過海将手榴彈帶到淮州而不被察覺,還使得一手好槍法,這樣的阮棠真是無時無刻不在給他驚喜。
卻也迷霧重重。
他問:“你是誰的人?”
“你應該問誰是我的人。”阮棠慢吞吞的說:“還是你覺得,我會受制于人,受人管束聽從發号施令?”
不會。
裴恙如果之前會懷疑她是哪個勢力手裡的特務,如今便絕不會有這樣的想法,這樣的阮棠,沒有人能指揮得動,她是天生的上位者,操控全局,讓所有人心甘情願的臣服。
他無聲的笑笑。
阮棠誠懇的對他說:“你不用管我的目的是什麼,反正我不會要你的命就是了,我但凡想搞死你,還有那群人出手的機會?”
這倒是,無論阮棠是誰,她都不可能想要他的命。
衆人面面相觑,驚異的旁觀着打啞謎的兩個人,一個躺在病床前卻依舊讓人不敢小觑的裴恙,一個看起來柔柔弱弱卻能與裴恙氣勢不分高下的女孩。
裴恙:“守舊,亦或者是新銳派,無所謂了。”
他笑了笑,艱難的朝她擡了擡手,“伸過來。”
“什麼?”
阮棠疑惑的将手伸過去。
男人握住她的手,緊接着輕描淡寫的将自己手腕上的手表摘了下來,戴在她的手上,随着“咔哒”一聲,那款男士手表便穩穩地扣在她的手腕上。
與此同時,守在裴恙身邊的幾個男人同時臉色驟變。
阮棠若有所思的看着他們的反應,又看看無動于衷的裴恙,“這是……?”
“在我走出手術室之前這段時間,所有的事情一律由你做主。”裴恙微微一笑,仿佛在說吃什麼這麼簡單,卻是将他手中那偌大、驚人的權利完全放在了阮棠的手心,權利遞交托付,如此從容,又如此灑脫。
他躺好,“進行手術。”
裴恙被送進了手術室,但是在場的所有人卻緊緊盯着阮棠的手腕,準确的是看着她手腕上的那塊表,或驚異或嫉妒或敬畏或貪婪的視線,如此明顯,也恰恰說明了它的價值。
那小姑娘看起來弱不禁風,被付以重任卻格外淡定,她坐在醫院的長椅上,擺弄了兩下手表,對着衆人晃了晃,好奇的問:“這玩意代表着什麼?見表如見人?就像是皇帝身邊的玉玺這種存在?”
沒有人說話。
這時走廊裡傳來一陣急匆匆的跑步聲,緊接着各方勢力蜂擁而來,将整個通道擠得水洩不通,阮棠看了半天,也就認出來其中一個女人是凝露,那位曾經主動找她搭話的偵探社社長。
隻是當時凝露笃定她也會成為裴爺身邊命運相同的女人,而如今卻是這樣一幅場面。
其中一個身穿皮衣腰間配槍的男人走上來,看了一眼正在進行手術的字樣,氣勢洶洶的轉頭便問:“怎麼回事?裴爺是怎麼出事的?當時哪個廢物陪在他身邊,給我滾出來!”
有人不懷好意的指了指阮棠的方向,說:“秘書和司機去搶救了,裴爺也受了重傷,當時在車裡的隻有她毫發無損。”
一群人好奇的打量着這小姑娘,裴爺的新歡?那可真是不幸,今天怕是在劫難逃了。
皮衣男充滿戾氣的眼神立刻落在了阮棠身上,仿佛随時可能會把槍給她來一下,權當祭天。
阮棠分毫不懼,她擡手朝凝露招招手,“過來。”
她一擡手,手腕上的男款手表立刻暴露在衆人的視線之内,但是沒有人會嘲笑一個女孩戴男表,而是同時臉色大變,尤其凝露與皮衣男,那驚駭的眼神仿佛在看什麼天方夜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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