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上山的目的是找孫神醫,可孫神醫過世多年,眼下他留下的書籍除了阿蔔搶救下的那些,已全部都被燒毀,難道隻能寄希望于那些殘本嗎?而且自己和阿蔔都有傷在身,陸祎祺說不能再留在這木屋,難道接下來真的要跟他去梓州嗎?那樣的話,會不會越來越遠離真相呢?自己曾說過要幫徐晔找到找到毒害他師父之人,可如今她似乎什麼忙都幫不上,一路隻是跟在他左右…………接下來怎麼辦呢?
“若夏,阿蔔醒了!”陸祎祺站在阿蔔房間門口叫道,“你先幫我照顧他,我去煎些草藥來。”
“好。”若夏立刻來到阿蔔的房間,見阿蔔已被陸祎祺扶着靠在床頭,正側着身子猛烈地咳嗽面色難看得緊。
“阿蔔,你先喝杯清水。”
“咳……咳咳咳……”哪知阿蔔一直咳嗽,根本喝不進水,剛剛喝進去一口就全都吐了出來。
若夏趕緊轉身去拿了一塊帕子幫他擦拭,這怎麼回事?為什麼會有血呢?阿蔔吐血了?她有些慌了神,可見阿蔔仍是無法開口說話,一直不停地咳嗽。
“阿蔔,你不要吓我……”阿蔔突然用力抓住若夏的手腕,眼睛死死盯着她手中的帕子,“你……你是說讓我藏起來?你不想讓你家少爺看到?”
阿蔔艱難地點點頭,咳嗽略微緩和了些,可沒等若夏再想說什麼阿蔔又雙眼一閉陷入了昏迷。
“阿蔔!阿蔔!”若夏大聲地叫他,希望能把他叫醒。
“怎麼了!?”陸祎祺聽到她的呼聲立刻沖進了屋子,便見到再次昏迷的阿蔔。
“阿蔔,你醒醒!”他将阿蔔的手腕放在手中,脈象依舊短而無力,還如輕刀刮竹,脈道不充。應是五髒都被濃煙侵蝕,全身血行不流暢,眼下雖暫時沒性命之憂,可再拖下去,他不知道該怎麼辦。誰讓他隻是一名名副其實的庸醫呢?
陸祎祺見着阿蔔這般模樣,心裡早已被愧疚之意掩埋。阿蔔陪在自己身邊的這些年,他早已把他當成自己的弟弟。雖然起初阿蔔隻是父母派來他身邊監視和勸說自己回家的眼線,後來卻跟着自己一起诓騙父母說要山中學醫,可自己卻隻懂得些皮毛。如今阿蔔真正需要他的時候,他卻束手無策。他在心裡暗暗起誓以後今後定好好學醫。可眼下?徐晔去尋的那位楊大伯真的能救阿蔔嗎?
若夏見陸祎祺一直坐在阿蔔床前,并沒有發現她手上那張帶血迹的帕子。
“阿蔔的脈象怎樣了?”
陸祎祺隻是搖搖頭沒說話。
若夏見他眼眶微紅,也沒再多問。擔心爐子上可能還熱着草藥,她就離開了阿蔔的房間。
原來已經戌時了。徐晔何時才回來呢?若夏心裡總覺得有一絲不安。她來到廚房看到桌上有不少剁碎的草藥片,拿起來聞了聞,她隻識得甘草,其餘的都沒見過。算了,自己不懂藥理就别添亂了。還是再用剩下的米和野草做些吃的吧。既然要照顧病人,他們幾個可不能先倒下。
“出來吃點東西吧。”若夏做好的飯菜端到院中的石桌上,又去阿蔔的房間叫他,卻見他已經倚着阿蔔的床頭睡着了。
她蹑手蹑腳走到他身邊用阿蔔的衣衫給他蓋上。飯菜一時半會兒也冷不了,就讓他睡會兒吧,她想。
那是什麼?若夏瞧見了陸祎琪懷中的錦盒,是什麼傳家寶嗎?還包裹得那麼嚴實。
若夏也沒多想轉身出了房間,看見院子裡還是一片狼藉,雖他們已經回來大半日,可都沒閑工夫去打掃。
還是先收拾下卧房吧,若夏想着,盡管他們很快就會離開這裡,可總得再住一兩晚吧。除了阿蔔的屋子之外,他們三人的都還亂糟糟沒辦法住人。
她先去了陸祎祺的屋子,這好像還是她第一次進來。他的書桌和小幾上都擺放着不少曬幹的藥材,書架上原本應該放滿了醫書,現在全部被仍在地上,而且殘破不堪。《神農本草》、《脈經》、《針灸甲乙經》,若夏随手拾起基本還能見到名字的。
第十六章離谷
為什麼那些人要把書都撕掉?難道他們找的東西在書裡面?若夏一邊收拾着散落一地的紙張,一邊思索着。如果真是這樣為什麼要燒了石屋裡所有的書。難道他們不是要找,而是要毀掉?
照這麼看那群黑人的目标不是自己和徐晔,而是他們主仆二人?可他們整日在深谷裡,人都沒見幾個怎麼可能會招惹仇家。唯一的可能就隻能是孫神醫留下的那些書了。
見收拾得差不多,若夏便轉身往徐晔的卧房走去。夜裡起風,房間的門窗被吹得嘎吱作響,她不由地用雙手摩擦手臂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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