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台階,裡面足有六十級之多!丫頭目瞪口呆地站在原地,她懵懵地看着眼前的景象,腳下遲遲邁不開那雙似灌了鉛的腿。
那六十級台階兩側隐約生長着形态各異的花,彌漫的芬芳飄溢四散,就連眼前的空氣也忽而變得袅袅婀娜,丫頭仿佛置身于夢幻之中,驚得呆若木雞。
“嗯……這丫頭,阿吉,你去迎接一下客人吧。”洛冰躺在自己的床上,望了一眼在外面的丫頭。
正當丫頭恍惚時,一隻純白色的小兔子從台階上蹦蹦跳跳地鑽了下來,一路歡脫地像脫了缰的小馬駒,幾乎是丫頭剛看到它就已經蹿到了她的腳下。
“小兔子?”丫頭欣喜地看着阿吉,她自小就喜歡這些毛茸茸的小動物,小貓小狗什麼的養了一大堆,言老頭再怎麼反對也拿她是無可奈何。
兔子阿吉蹲在丫頭腳下,那雙寶藍色的眼睛和丫頭頭上那隻發卡上的藍寶石的顔色是一樣的。在和阿吉那雙眼睛對視的一刹那,丫頭感覺小兔子咧着三條杠的小嘴笑了一下。
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兔子也會笑嗎?丫頭怔了怔。
阿吉滾動着自己的小身子圍着丫頭轉了一圈,便在她的腳下撒嬌似地蹭了一下,然後回頭開始向木屋方向蹦去。丫頭這才明白,原來是隻領路兔。
她心安多了,愈往前去,空氣中的花香愈加濃烈,這令丫頭有些喘不過氣來。阿吉似乎明白丫頭的心思,蹦跳着加快了腳步,很快,便到了第二層台階上。
仿佛穿過了一道屏障之類的東西,展現在丫頭眼前的是更為寬闊的一條長廊,長廊兩邊是大紅漆柱,上方挂有不知什麼木頭做成的風鈴,它們形态各異,變化萬千,似乎不受天地間物理常識的控制,倒像個有生命的個體一般。
長廊盡頭空無一人,空曠的感覺讓丫頭完全不敢相信這是她在院子裡看到的那個木屋,這完全是另一個世界!
在呆呆地跟着阿吉走出了長廊之後,掩映在樹蔭下的門扉,終于出現在丫頭的面前。
高出丫頭兩三個頭來的門倒是普通級了,清一色的古樸氣息,并無任何裝飾,在門前挂着一個雕刻好的木牌,上面有幾個大字:暮歲呈客,不薄盛情。
丫頭不懂那是什麼意思。
“來了嗎?”屋内傳出聲音來,這次丫頭聽得真真實實,很近的距離。
阿吉用自己毛茸茸的頭拱了丫頭一下,然後從門縫中鑽了進去。
丫頭見狀,便怯生生地推開了那扇看似很舊的大門,走了進去。
木屋内光線昏暗,丫頭有些蹑手蹑腳,她明知裡面有一個人,卻也沒法讓自己膽子大一點。為什麼這麼暗呢?明明從外面看去屋内是很明亮的藍色。丫頭有些困惑。
盡管黑暗,丫頭還是盡可能地看清楚了一些東西,小屋内還真是夠簡單的,沒有想象中的壁爐,牆上空空如也。也沒有想象中的暖桌,地上隻有一隻形似烏龜的卧桌幹巴巴地躺着。再往裡看去,正對着窗戶的半空處,貌似懸着一個很大的東西,碗口粗的鎖鍊從四邊吊着那個正方形的東西,帷幔從四方落下,飄逸極了。
那是……床吧?丫頭借着昏暗的光想着,但它離地面也太高了,下面又沒有任何借助着爬上去的東西。但不是床還能是什麼呢?
洛冰隐匿在黑暗中看着這個半年前被他救下來的女孩,她的容貌每天都被他看在眼裡,記在心上。若不是張林請道士成就了這一段因緣,他何時才能盼她走進這個禁锢着他的木屋呢!
丫頭在昏暗中站了一會兒,那隻小兔子也不見了,她有些發怵,小心地詢問:“有人嗎?”
這不是有病嗎?沒人前面誰在說話呢?她感覺自己問的有些傻。
不等有人回答,丫頭發現屋内的光線漸漸亮了起來,起先是清冷的藍光,然後逐漸紅潤了起來,木屋内的一切都被溫柔的紅色籠着,丫頭不由得發覺自己的心情也舒緩多了。
“你終于來了。”聲音從半空中傳來,帶着令人不可抗拒的磁性。丫頭這時才能将半空的東西看得真切,那的确是一張又大又繁瑣的床。隐約看到帷幔内不知名的絢麗絲錦将床圍成了一個伊甸園。丫頭覺得要是給她這樣一張床,她便什麼也不求了,睡到地老天荒也無所謂啊。
她呆了一陣子,發覺自己觀察錯對象了,現在的重點難道不該是那個神秘聲音後面的本尊嗎?好奇心都是源于他,現在該是一睹廬山真面目的時候了。
但她卻什麼都沒看到,隻有那張華麗得不太真實的床。也對,從進了這個木屋後,什麼都變得不真實了,丫頭都懷疑自己是不是還處在紅豆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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