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還不是個小市民?誰還不會撒潑呢!
看她這幅咄咄逼人的樣子,阮母又是裝無奈,好似阮顔很咄咄逼人一樣:“顔顔,你千萬别這麼說,那些錢我們都是給了你弟弟,當時你也是同意的啊!”
“是啊,當時你還說阮龍是我靠山呢,最後還不就什麼都不是,你們也好意思。”阮顔沒好氣道:“媽,現在橋歸橋路歸路,你們一家三口都已經從一個三線小城市不費吹灰之力就在京市安頓了,就别還想在我身上撈什麼,你們是養了我,但你們養我,也沒花多少錢,我給的零頭都早還回去了,我現在就巴不得誰給我錢用。”
她又摸了摸下巴,“媽,你們現在一天掙多少錢啊?”
阮母立馬警覺起來,往後退了一步,“沒掙多少,不過是糊口罷了。”
“您和我爸還有份工作糊口呢?我什麼工作都沒了……”阮顔看了看她媽挎的橘黃色小包,沉思不已。
阮母可沒想到,自己女兒現在打自己的主意,她包裡裝了好幾千塊,生怕被搶了,立馬推說自己有事就走了。
看她倉皇而逃的背景,阮顔嘲諷一笑。
“走,沐睿,咱們去坐八号線,替你哥哥補習班費用。”
阮顔替沐軒找的是京市頗為知名的地方,人家這種補習班還不是随便可以進的,居然還要考試分班,還得面試。
價格昂貴,一個學期大概六萬,阮顔眼睛都沒眨的刷了下去。
反正錢交了,就看分哪個班了,分到差班,鍛煉孩子的心态,分到好班呢,那就繼續努力,你追我趕。
考試這天,江澹開車帶着一家人過來的,徐池也帶着徐放過來了。
男人的友誼最是有意思,明明之前看起來關系也沒多好,過年每天打着遊戲,居然勾肩搭背稱兄道弟。
這次明明是阮顔找的補習班,沐軒都還沒進去,江澹就嘴快跟徐池說了,徐池也不差錢,當然就把孩子也一并送來了。
說起來,徐放也轉到京市讀書了,但是并不是在定海小學,而是在某個國際學校讀書,因為徐池打算以後讓孩子出國讀書,最有可能是做小留學生。
他的人生規劃和江沐軒不同,阮顔是想兒子能夠考國内頂尖大學,如果他的專業需要出國,可以努力争取公派,實在不行,家裡出錢深造。如果他的專業不需要出國,她們就希望兒子能夠在國内讀。
大人們心思各異,孩子們友誼卻是最單純的,四年級的沐軒已經一米六了,過了個年,每天在家好吃好喝還睡,純長個子了。
他上前對徐放說:“這次報班是我要我媽報的,定海小學的學習進度比我們外國語差遠了。”
徐放點頭:“是啊,我在國際學校讀書學的那些英文好簡單,沒有外國語學的難。”
倆人現在說的都是外國語小學的話題,這邊安排課程的老師已經讓新生們都去考試了,徐放有點擔心,沐軒倒是十分鎮定。
家長們都在外面的沙發上閑聊,阮顔品嘗着咖啡,沐睿也想品嘗,阮顔刮了刮孩子的小鼻頭,“你可算了吧,這可不是你能喝的。”
隻聽身畔江澹和徐池戴上耳機,說什麼開黑。
徐池還道:“都是氪金大佬,怕什麼。”
這倆人,阮顔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她站起來環顧四周,這裡的環境挺好的,以後江澹來這邊接沐軒,停車啊,什麼都挺方便的。
帶沐睿下去附近小店買熱飲,這裡附近還是個挺有名的小區,導航了快一公裡才找到一家便利店,她推門進去的時候,正好看到阮龍和一個陌生女子,還有抱着孩子的阮父阮母夫妻。
熟人見面,當然要裝作不認識了。
阮顔今天穿的全身名牌,倒不是她有錢,而是今天兒子過來面試的,這種大機構都是看人下菜,她可不想為了小小一件衣服讓别人瞧不起。
要不說衣架子就是衣架子,阮顔把墨鏡還放在頭發上,簡直像哪個明星出來逛街。
“媽媽,我要喝維他奶。”
“什麼味道的?原味還是巧克力的?”
“巧克力的。”
阮顔笑了一下,“好。”
她沒向阮家讨要什麼都已經夠仁慈了,大家就裝不認識不就很好了麼?
阮父卻覺得不對勁,那天他讓老婆子去打探,老婆子話裡話外的意思是阮顔現在跟潑皮破落戶一樣了,也許都不是正經跟人家過日子,指不定在哪裡做人家暗室,手裡根本沒錢。
可看她今天這個盛氣淩人的樣子,阮父覺得她肯定有錢,隻不過生怕家裡人找上門去,所以裝作不認識。
他們好吃好喝的供她讀完大學,沒想到她現在日子一過好,就想抛開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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