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真是炸彈一個接一個。
他訝異的半天才回過神來,腦子急切轉動下,他已經知道了眼前孟丹江的特點,這人不是問話,是手裡有證據在求證嗯。
所以這種實打實的,沒辦法推脫的,他老實承認了,“我從沒有否認我是易水湖。”
“所以你恨這個國家,從年輕被公費出國後,同美麗國的同學進行了對比,你發現為什麼出身不錯的你,不能夠和美麗國的上層階級一樣直接做食利者,而非要自己奮鬥呢!你覺得這不公平。所以你其實一直就是對華國有意見,乃至向往美麗國。”
“你其實早就想移民過,在你兒子林子元出國的時候,但那會兒你接觸到了某些國外的勢力,他們需要你在國内幫忙,所以你留了下來。你這些年,一方面用筆名易水湖發洩對華國的怒氣,诋毀華國,一方面則跟不少人體壇人接觸,聯絡了不少人,也送出去了不少華國的運動員。沒錯吧。”
林建國自然不肯承認的,雖然有證據他是易水湖,但話可以兩面說。
他直接拍了桌子:“你的話完全沒有道理,我是易水湖,可是我寫那些文章是為了華國好,将華國的好壞全部翻譯出去,讓世界了解華國。将國外的好處拿回來,師以夷技以制夷,這是老祖宗的話。”
“我警告你孟警官,你這樣是诽謗,是污蔑,我要告你!”
既然已經吵起來了,孟丹江自然不怕,“那林先生講講吧,這次是為什麼幫章一冰,為什麼組這個局?為什麼要針對華國箭壇的一位新星下這樣的狠手!”
問題又繞回來了。
但跟剛才完全不一樣。
剛才林建國還能說我不知道,但現在他沒辦法說了,他開始承認部分罪名。
林建國這會兒終于改了口,“我的确和邁步接觸過,邁步也不是美麗國的,它是高麗國的。你們不要扣罪名。趙長纓和邁步結仇,跟博瑞合作,毀了邁步幾十年基業,邁步想要收拾她。而我兒子不争氣,在國外晚上了賭博,欠了巨債,現在國内财産又不允許轉移,我沒辦法就答應了,但我隻是幫了章一冰拿到了開幕式壓軸表演的機會。後面的事情我不知道。”
他顯然是做夢呢,不肯承認最重的罪名。
孟丹江卻還沒放過他,“這事兒是你拱着賀蒙牽頭的,你們商量的是讓趙長纓參加不了這次全運會,喪失奧運會資格,捧起來章一冰,等到章一冰拿到奧運冠軍,趙長纓即便是無冕之王,也沒資格組建什麼纓之隊。
你甚至提供了辦法,為了防止别人發現,你說讓賀蒙随便去找幾個人露面,事後給點錢就行了,讓呂棋和秦梅無法知道是誰買下了他們。
這個法子得到了大家的認可,但實際呢,賀蒙隻讓人找了呂棋兩次,而你在賽前找了第三個人見了呂棋,給她50萬,要趙長纓見血!”
“你是借着這群教練,幫着邁步做事。你是買兇殺人!”
“可你沒想到沒成功,也沒想到我們會這麼快查到張麗敏,核對之下,被賀蒙發現了端倪。最終将你供了出來。”
林建國還在死咬,“我怎麼可能幹這種事,這是賀蒙栽贓陷害!”
孟丹江呵了一聲,“你以為找了個陌生人,找了個沒有攝像頭的地方就拍不到嗎?第三次找呂棋的人我們找到了。”
這是林建國最後咬住的底線,他可以有賣國行為,但那不犯法,言論自由,大不了他不要國内一切,出國去就行了。
臭就臭了。
他也可以拿錢幫人上了開幕式的壓軸表演,那不過是行賄受賄,沒幾年的事兒。
但是,買兇殺人這事兒是不可以認的。
他覺得這事兒自己做的機警,也不會有問題。
誰能想到,找到了?!
林建國這會兒終于有了種害怕的感覺,他的心咚咚咚的跳了起來。
孟丹江沖着他說,“整整三百名警察找了三天,就為了他!我們終于找到了。”他将那個人的照片扔了出來,“他已經招了,是個在華的高麗人,受到邁步的雇傭,過來幫忙的,找誰是聽你的指派。林建國,你還有什麼好狡辯的?”
林建國終于擡起了頭,現在可以看到他的模樣了。
他一頭汗水,不知何時,頭發已經濕透了。
他滿面震驚,不敢置信,當然夾雜其中的還有一種驚慌失措。
他不再是剛剛淡定的林老,林教授,而是一個犯罪嫌疑人了。
孟丹江将一張白紙和一支筆放在了他的面前,“林建國,這是最後一次機會,寫下這些年你接觸過的人。”
林建國渾濁的眼睛終于轉動起來,裡面滿是驚駭。
他接觸的人,他都到了這個位置了,他接觸的人想想都知道是什麼級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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