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娴珂說了句,“等我長大了,也要弄台這樣的車來坐坐。”
若舒盯着她,一時忘了說話,秦道川卻得意地說道:“怎麼樣,有乃母之風吧。”
若舒哼了一聲。
到了如筠的院子,右舒打量着四周的環境,說道:“不愧是國公爺,家外之家選得不錯。”
秦道川望着早已經進了院門的忠漓和娴珂,說道:“你不用意有所指,這院子是我賃的,進去吧。”
誰知阿筠卻還沒有回來,守院子的婢女,剛準備開口,一看到秦道川身後的若舒就住了嘴,秦道川頓時明白,說道:“可能又去哪裡寫生去了,我們候候,多半在回來的路上了。”
若舒倒沒多想,隻說道:“就算有人跟着,也不能這樣由着她胡來。”
秦道川接道:“所以今日要接了她回去。”
夫妻兩人坐在院子中,望着兩個小兒女在院子中拔草摘花,秦道川笑着說道:“以後我倆老了,也這樣坐在院子中,望着孫輩在眼前捉蟲抓鳥,好好過一過含饴弄孫的日子。”
若舒望着一點也不忌諱,正蹲在那裡挖土的娴珂,眉頭不自然地擰着,說道:“到那時我想回青州。”
秦道川望着她,說道:“那我陪你回去。”
等了許久,阿筠才從院外走了進來,給父母見了禮之後,問道:“父親,母親,我今日定要回府嗎?”
秦道川怕若舒開口,趕緊說道:“你祖母不會逼着你去赴宴了,還待在外面做什麼?”
阿筠猶猶豫豫,若舒接道:“東西都收拾好了,回府吧。”
第二日,阿筠就發現自己暫時是出不了府了,因為若舒派了兩個婆子守在了院子外,就連劉媽前來打探了幾次,都進不了門。
秦道川給老夫人的借口是:禁足。
阿筠别的苦惱沒有,唯一的煩惱就是與鄭夫子的通信斷了。
秦道川挑婿的風聲倒是傳了出去。
國公府五小姐生得花容月貌,身材高挑,名門閨秀,又有着豐厚的嫁妝,不知牽動了多少人的心,就連皇上得知,也開玩笑地說道:若不是甯王年少,朕也想結這個親家。
國公府的請貼一日多似一日,慧容前去給老夫人請安的時候,提及此事,老夫人心中一動,要她将請貼送去萱微堂,自己先挑挑。
若舒因秦道川哄得她最近有些高興,終于開了右院的大門,慧容依舊将此事回報給了婆婆,若舒望着她依舊不太顯形的肚子,沒直接回答,卻說道:“六個月了,胃口該恢複了才是,怎麼還是這麼小?”
慧容回道:“回婆婆,昨日産婆摸了,說是雖不顯形,但孩子不小,要我注意飲食,别吃太多。”
若舒哦了一聲,才提起剛才的事,“你阿筠妹妹的婚事,将軍說由他作主,我便不操這個心了。”
慧容心想老夫人興緻可高着呢,想了想,說道:“曾祖母找我要了請貼,說是要先看看。”
若舒不以為意地說道:“阿筠不是娴雅,沒那麼好糊弄,所以我躲了,你也不要操這閑心,好好養胎便是。”
慧容趕緊回了聲是。
若舒卻問了聲:“你母親可還好?”
慧容停頓了一會,說道:“聽送東西回去的人說,母親最近氣色尚好,說是等着看外甥呢。”
若舒嗯了一聲,說道:“人逢喜事精神爽,你若不放心,就多派人回去看看。”
慧容站起身,施了一禮,說道:“婆婆待慧容如此寬厚,慧容實在不知該如何感激。”
若舒見她突然如此,奇怪地說道:“你母親隻你一個女兒,你擔憂也是正常,難道我還該攔着不成。”
慧容接着說道:“自慧容入府以來,婆婆待我如同女兒一般,慧容卻不知該如何回報?”
若舒聽了,望了她一陣,笑着說道:“你多生幾個兒女,就是對我最好的回報了。”
慧容低下頭,摸着肚子,羞紅了臉。
若舒見她入府之後,始終恭恭敬敬,事事拘謹,不由得說道:“我随性慣了,現在年紀也大了,更不想改,你雖說不能像我一般太過随性,但也不要太過拘謹,不然你難受,别人也難受。”
正好秦道川進來,聽到了後半截話,望着若舒,眼神明顯不同意,慧容趕緊站起身來請了安,秦道川關心地問了幾句後,說道:“當初你母親到你這月份,常常會趁着天氣好散散步,你也該如此,忠湛不能在府上陪你,你莫怪他,當初我也不常在府裡。”
慧容連忙恭敬地回了聲是。
秦道川待她走後,對若舒說道:“你又吓她做什麼?”
若舒說道:“我是要她自然些,老是對着我畢恭畢敬的,她不難受我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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