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豫了半晌,林琅這才下定決心,她深呼吸了一口氣,迅速地按響了門鈴。而後,她筆直地站在原地,有些緊張地等待着。
下一刻,房間的門便被人打開,兩個身形高大、滿臉橫肉的黑衣男人,正站在房間裡面,那雙充滿殺意的炯炯大眼,此刻正瞪着她。
林琅看着面前這兩個體格健壯、兇神惡煞的男人,吓得不自覺地吞了吞口水。而後,她回過神來,在心裡給自己打氣,強裝出一副無所畏懼的模樣。她站在原地,仰着頭,直視着男人的眼睛,說道:“薛昭武呢?他在哪兒?”她的聲音中氣十足,似乎沒有絲毫畏懼。
“誰準你直呼我們少主的大名?你是不是想死?”陸師瞪着雙眼,惡狠狠地盯着林琅,問道。
林琅有些心虛,剛想示弱,轉念一想,說不定這兩個家夥是薛昭武故意派來吓自己的,而現在,薛昭武還指不定躲在哪兒偷笑呢!思及此,林琅強裝鎮定,也
惡狠狠地盯着對面的兩人,氣勢洶洶地說道:“就算是當着你們少主的面,我也是這麼叫他的——你家少主都沒發話,哪兒輪得到你說話?趕緊給本小姐讓開!”
聞言,陸師和齊阜兩人對視一眼,而後,齊阜走上前,來到林琅的跟前。他的臉上堆滿笑容,對林琅說道:“林小姐,請跟我來。”
“哼——還不快趕緊給本小姐帶路?”林琅見這人對自己的态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翻了個白眼,而後頤指氣使地說道。
跟在齊阜身後,林琅一直在心裡偷笑——原來,作威作福的感覺,竟然是這樣,還真是痛快啊!
薛昭武的總統套房很大,林琅跟着齊阜,七拐八繞地來到薛昭武所在的房間。
薛昭武穿着一身黑色的休閑服,正翹着腿,躺在沙發上看電腦。見林琅來了,他連眼皮也懶得擡一下,便陰陽怪氣地說道:“哦,原來是林小姐大駕光臨,還真是有失遠迎啊——”
林琅見薛昭武這副懶洋洋的模樣,似乎是全然沒将自己放在眼中,不由得有些惱怒。她忿忿地來到薛昭武跟前,居高臨下地看着他,語氣不悅地說道:“薛昭武,你這是什麼态度?你可别忘了,當初是誰求着,想要和我見面的!如今我來了,你卻這麼對我?——很好!你要是沒誠意,那我走就是了!”說罷,林琅便轉過身,裝作要走的樣子。
見狀,薛昭武這才放下電腦,緩緩坐起身來。他看着林琅的背影,嘴角勾起一絲嘲諷的笑容,緩緩說道:“林小姐,你不是要走嗎?可我怎麼覺得,你的腳,似乎都沒有挪一下呢?”
聞言,林琅的臉上浮現起一絲羞憤,她轉過身,見薛昭武已經坐起身來。而後,她便一屁股坐在他對面的沙發上,語氣不耐地說道:“薛昭武,你不是說,你知道景頌的真實身份嗎?既然本小姐已經來了,那你就快說!畢竟,本小姐的時間,可是很寶貴的!”
薛昭武對林琅的話充耳不聞,他自顧自地看了一眼手表,而後又自言自語地說道:“嗯,都已經到晚餐時間了——齊阜,你去讓人給我準備一份晚餐。”
“薛昭武,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是故意無視我嗎?”林琅見薛昭武故意冷落自己,有些憤慨地吼道。要不是薛昭武知道詩言如今那具身體的真實身份,她才不會留在這裡,繼續受他的氣。哦,不對,要不是這樣,她根本就不會來這裡,見薛昭武這個自以為是的臭男人!
“哦,要不是林小姐你提醒我,我都差點忘了,還有客人在這兒。林小姐,你是不是也餓了?所以,你才會浪費你那寶貴的時間,喊我的名字?既然如此,那我又怎麼能沒有紳士風度呢?——齊阜,讓人準備三份晚餐送過來,畢竟,我覺得,林小姐可能都已經餓得頭腦發昏了。”薛昭武瞥了一眼林琅,而後笑着說道,故意給林琅難堪。
林琅眼中升騰起一簇憤怒的火花。好不容易才冷靜下來,她看着薛昭武,冷哼一聲。她知道,薛昭武這厮是在記仇。之前,他給她打了那麼多通電話,全被她拒接了。如今,既然是她主動送上門,他自然會借這個機會,好好地報複她一番。
林琅看着薛昭武,在心裡不斷地對自己說道:“忍!一定要忍!林琅,你這麼做,可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詩言。所以說,你必須得忍!等從薛昭武口中套出了話,到時候再整治他,也不遲!”
齊阜走後,偌大的總統套房裡,就隻剩下林琅和薛昭武兩個人了,氣氛忽然就變得有些尴尬起來。薛昭武埋頭看着電腦,似乎完全沒有理會林琅的想法,林琅坐在沙發上,猶如芒刺在背,如坐針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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