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曹詩妙都快承認自己撒謊了。在她還沒說出是撒了謊幾個字,王書蘭便開口道:“老身想起來了,老身是在栖霞山救過陛下.........”
陳世廣喜不自勝,又跪到王書蘭面前:“母後終于記得兒臣了?”
王書蘭心裡暗暗歎氣:我能不記得嗎?若是不記得,你陳世廣殺我的外孫女恐怕是分分鐘的事了。
哎,她這一生都在下定決心成為一個冷心冷肺的人,可次次都不成功。
信安死的早,妙妙已經很可憐了,自己再不護着她,她就真的太可憐了!
她略一沉吟,道:“......當年達摩祖師在栖霞寺修行的時候,老身是經常來拜見他。但祖師爺嫌老身修行不到家,常常拒而不見。有一次在如往常那般吃了閉門羹後,老身索性撇下家中的侍衛和馬夫遊曆起了栖霞山的美景。那時秋風四起、層林盡染,老身和侍女越走越遠,實在是累得走不動路了便在一處山洞中休整,卻不想盡在洞中見到一孩童暈倒在地,想必那便是陛下吧?”
陳世廣頓首道:“兒臣不孝,一直不敢與母後相認,還望母後莫要怪罪。”
王書蘭歎氣,人生這樣無奈的時候大概已經有過一萬次了,但恐怕以後還有無數次。
她站起來,仔細理理她那淺青色的拖地長裙,以及手上的披帛,然後轉身垂目看地上的陳世廣,下巴微仰,道:“那麼皇帝,你準備如何安置妙妙呢?”
她的衣着和披帛都很尋常,但這一瞬說不出的高貴脫俗,連氣質也不容置疑、甚至咄咄逼人!
陳世廣暗道:果然夠明達聰慧,這麼快就做出了如此賢明的決定。
他笑笑,道:“兒臣沒有女兒,想收她為養女,封她為公主,讓她比信安在世時還尊貴。
王書蘭知道尊貴和責任是一體的,妙妙若是被封為公主,将來說不定還要被陳世廣嫁出去和親!
那可不行,這次若不能把條件講好,以後必定後患無窮。她索性再次跪倒在地,指了指夏明玑讓她和曹詩妙飲的茶,道:“如若是這樣,還不如讓老身和妙妙馬上就飲了這茶,早登極樂。”
夏明玑臉色一白,剛剛不是在說給曹詩妙那賤人封爵的事情嗎?怎麼話題變得這麼快?說到了這個茶上面?
陳世廣裝傻:“母後想到了什麼?大可以直接告訴兒臣。”夏彪的東陽軍正是最強盛英勇的時候,萬不可與夏氏撕破臉,得先修養生息,以圖他日一舉殲滅。
王書蘭指着夏明玑直言道:“是她下毒要殺我們祖孫二人。若是讓妙妙做你的女兒,恐怕妙妙會日日生活在恐懼中,所不定哪一日她又會賜下毒酒,讓妙妙飲用。”
夏明玑佯裝無辜:“這茶有毒?我怎麼不知道?”她轉首問郭艾靜,“這茶哪裡來的?”
郭艾靜頓首一拜,道:“茶取自同泰寺,奴婢等并未動過。”
陳世廣道:“母後聽到了吧?這茶取自同泰寺,定不會有毒,同泰寺的僧人們并無理由殺母後和妙妙。”
王書蘭想說,有沒有毒讓醫女來驗驗不就知道了嗎?
誰知這時一直沉默的陳圻突然開口道:“父皇。請将妙娘表妹賜給兒臣為妻吧。”
第34章作賦給個官當當
見陳圻這麼說,曹詩妙大感不妙,趕緊道:“皇帝陛下,可不可以給民女一個小官做做,這樣民女就可以有俸祿供養外祖母了。”
讀書的時候,政.治課本上有一句話說的好———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
這個時空的女性之所以沒有地位,是因為她們全都是依附男人而活,沒有自己獨立的經濟基礎。
所以她想,自己若是不能穿回去,在這個時空能有自己的經濟基礎也是好的,自己以後即使結婚,完全大可以不用看老公的臉色行事。
當然,這一切的前提是自己要在官場上生存下去。
然後,第一步就是皇帝要答應她做官。
王書蘭暫未說話,她想:既然是妙妙的意思,可以先聽聽看,聽聽她自己的想法。
既然是談判,理應得到更大更多的利益。
那可是符紙,能助明君統一南北的符紙,要讓她們交出去,自然要有足夠的東西作為交換。
然而,鋼鐵直男陳圻卻炸毛了:“做官?女人能做什麼官!别胡鬧了!
曹詩妙癟癟嘴,不服氣道:“女人怎麼不能做官了?隻要陛下肯給機會,我曹詩妙肯定比許多男人都做的好。”
她說着這話的時候神采仿佛被轟然點亮,眼睛裡浮光掠影,清澈的猶如夜空之星輝。
“做官?”陳世廣沉吟着,笑意自唇邊蕩出,意味深長:“你希望舅舅給你個什麼官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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