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有幾個人能抗拒往返冥界探望彼世之人的誘惑呢,而鬼族之心能做到。
等他發現的時候玲子的心髒已經徹底失去了蹤迹,那時也正是冥府最亂的時候,現世之人頻頻闖入,做為冥府的警衛隊的隊長他根本無暇前往現世尋找玲子的心髒,隻能尋天材地寶讓玲子盡快長好。
正因為是鬼族,兩人的心髒才會被奪去。
原來失去心髒的笨蛋不止他一個嗎,得知這件事後路西的心中卻浮現出一絲喜悅,至少他得知了玲子并沒有舍棄他,并不是故意不去看他……
等等他好像沒有心了诶?
路西與突然出現的鬼族男子對視着,如夜的黑發,紅玉似的眼瞳,一身黑色的羽織,森冷的鬼角,還有與路西七分相似的容貌,讓他整個鬼看起來如武器一般冷冽。雖然從未見過,但他們能感受到濃郁的血緣關系在兩人之間流淌。
這是一種奇妙的感覺,隻是第一眼路西就知道對面的鬼族是他的父親。
“鬼徹,我的名字。”男人淡淡的說到,對于自己未曾謀面的孩子他并沒有什麼特殊的感情。鬼族生來冷血隻對愛人忠貞,而對小貴志心心念念的路西大概算是鬼族中的異類,可能是對方有一半人類血統的緣故。
“夏目路西。”這對父子在牛奶一般的夢幻水潭旁完成了初見。
“送信拜托你了,老爸,我相信城一郎會為我奪回心髒的。”這一點他無比的堅信着,沒有人比他更知道城一郎的能力,同時他也在對他的父母炫耀着他的伴侶就是那麼厲害!
城一郎回到家的時候一切都已經遲了,因為路上心髒不停的躁動使他提前結束了工作趕回了家中,但即使如此迎接他的就隻剩赤目的鮮血和貴志的哭嚎聲。
“路西呢。”城一郎看着這滿地的鮮血顫抖的将小小的貴志摟在懷中小心翼翼的安撫着,給貴志下了一個靜音咒後他才看向一旁雙目無神的的場越光,接下來的事情并不适合讓孩子聽到。
“夏目桑死了……他被妖怪偷襲奪走了心髒,屍…身體已經消失了。”的場的聲音如泣如訴,豆大的淚珠從他的眼眶中不斷滑下,他不願說出屍體這個詞,仿佛這樣就可以欺騙自己路西并沒有死亡。
他跪坐在地上手指攥緊了心髒的位置,他現在那裡很疼很疼。
夏目路西在他眼前被殺死了,原因還是他帶來的妖怪。因為的場靜司的存在他和家裡關系緩和了很多,前段時間他與的場家一起制服了一個強大妖怪,即使集衆人之力他們也隻能勉強将妖怪封印。所以他帶着封印妖怪的瓶子想去求助他名義上的“師匠”路西看看有沒解決的辦法,但沒想到妖怪會在他們談話的時候就破除了封印襲擊了路西。
一爪穿心,幹脆利落,根本沒有挽回的可能。在未來的日子裡,的場越光無數次的痛恨着自己的弱小,無數次後悔着将那個封印着妖怪的瓶子帶到路西的面前,這将成為他一生的罪孽。
城一郎抱緊了懷中低聲啜泣的貴志,用術法将他催眠後抱進了房間請松雪了照顧。在的場越光的叙述中唯一的好事大概就是夏目貴志并沒有親眼目睹路西的死亡隻是被後面大鬧的妖怪和滿地的鮮血吓到了而已。
是的,他們都以為貴志隻是被猙獰妖怪吓到了,但其實貴志在他的書房中親眼目睹了路西的消散。
雖然那時他還不大,卻也隐隐知道了死亡的含義,他模模糊糊的知道,他大概再也見不到他最喜歡的路西爸爸了。
“那個妖怪呢?”沒有貴志後,城一郎語氣平靜的有些可怕,但目睹了城一郎看向自己的赤紅雙眼的場越光知道,眼前這個失去戀人的男子已經瀕臨瘋狂,現隻在是暴風雨前的平靜。
“你們誰是夏目城一郎。”突然出現的聲音打斷了城一郎的爆發,他的身後浮現在空氣中身穿黑袍的鬼魅身影,像極了故事中的死神。
“我是。”城一郎應到,狂亂的思緒中突然浮現出了一個猜測,因為他看到面前的死神脫下了他的兜帽露出了和路西七分相似的容貌。
“我是路西的父親,他叫我給夏目城一郎帶話,他在冥界過的很好,隻要你帶回了他的心髒,他就可以在十年内歸來。”雖然原話的字數是這個的幾倍但他懶得說那麼多話反正意思差不多就行,鬼徹不負責任的想到。
城一郎漸漸的冷靜了下來,他差點忘了路西不是人類,但沒想到路西竟然是鬼族。是鬼族一切就好辦了,城一郎安慰自己道,路西會沒有事的,他們隻是暫時分離,隻要等侄子回來借了冥道石他可以去冥界看路西,一切都沒有到最糟糕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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