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刀刃深入,血肉擠壓,發出撲哧撲哧的聲音。
“疼嗎?”
喻獨活問道,他笑着,猛地抱住阿諾德,将另一頭刺進了自己的前胸。
血液瞬間飛濺,香甜的氣息透過皮囊濺濕阿諾德的唇瓣和側頰,勾得他胸膛劇烈起伏,喉頭不停滾動。
喻獨活眼波流轉,橫了他一眼。
膠着的血腥味懸在空氣裡,濃稠的熱潮瘋狂翻湧。
兩個人的前胸都是皮開肉綻,鮮血淋漓。
“阿諾德,我不信我們隻有死一個和都死的選項。”
他最後的話含着甜膩,像是舌尖輕輕挑着上唇,勾纏缭繞間讓人遐想出親吻時呢喃細語。
他輕笑着,又面不改色貼近了阿諾德幾寸,那刀刃割穿皮肉,溢出更多的血液。
喻獨活眼底閃過絲若有若無的招惹意味,在頂級掠食者的森冷目光中,指尖挑開前胸創口,裹上了混着濃郁香氣的血液,似邀請般緩緩塗滿了自己細膩白皙的肌膚。
對待失去理智的掠食者,需要細細操控他的欲望,讓他在本能反應的驅使下自願沉淪。
他眼神勾絲望向阿諾德,齒牙抵上指尖将其咬破,又在細密的疼痛中将指尖緩慢抽出,獻祭般塞入阿諾德的唇腔。
“我想,一定還有别的方法。”
濃郁熱烈的香氣裹着血腥在掠食者的口腔瞬間炸開,獵物以身飼虎的柔順服軟姿态激醒了他更深的欲念。
阿諾德神色晦暗,金色豎瞳如潭淵般幽暗詭秘,好似清明了幾分。
也許可以溝通了。
喻獨活心中剛萌生這樣的念頭,就發現阿諾德身後那些觸手猛地劇增,膨脹發腫,猙獰狠戾地無限生殖肆虐,将整個空間死死裹成密不透風、堅不可摧的“愛巢”。
不。
這樣的發展可不在他的預期中。
喻獨活後背發涼,心跳失速,無法壓抑的恐懼自尾骨騰起。
黑暗帶來的負面情緒像附骨之疽般根植在他的骨髓,融于他的血液。
“咚——咚——咚——”
是阿諾德的心跳。
這不隻是阿諾德的觸手。
這是他的軀體的内部,是他特制的囚牢,是生命的巢穴。
他将他全部吞噬了。
為了保證獵物不會逃跑,進食不會被外界打擾。
阿諾德那恐怖到極緻的占有欲将他吞噬了,馬上就會被撕碎咬爛,拆骨入腹。
逃,一定要逃。
否則絕對會死。
喻獨活心神巨顫,臉色慘白,像隻受驚應激的嬌貴家貓,幾乎是本能般發起猛烈地掙紮。
至高存在的威壓如洪水般磅礴浩蕩,阿諾德用鐵箍般的觸手狠狠地鉗住了喻獨活的脖頸,扼住他的咽喉。
在喻獨活與他那兇狠鋒銳的暴戾眼眸交錯瞬間。
一個摻着血腥又無法抗拒的吻落在了喻獨活的唇瓣,他被迫高昂着頭,獻出脆弱白皙的脖頸,令阿諾德如貪婪的野獸吸吮獵物的鮮血般無餍攫獲。
呼吸纏綿間,他聽到了阿諾德的回答。
“第三個選項,成為我的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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