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翀這輩子做的最錯誤的一件事情,大約就是惹上了鈴公主。從那一面之後,鈴公主就對俞翀念念不忘,不用許書媛再請,第二天她自己就來了,非要在俞翀房裡待着,許書媛喊都喊不走。
“這是你昨日送我的鈴铛,我回去叫人用繩子挂起來,每日帶在身上。母後說我現在像隻貓兒,去哪兒都能聽到動靜。”
鈴公主是真的喜歡這鈴铛,從進門到現在一直輕輕撫着它,簡直愛不釋手。
“翀哥哥,你還有什麼好玩兒的東西沒用?我宮裡也有好多好玩兒的,我們還交換啊?”
旁邊的慶安在聽到這聲稱呼的時候狠狠的打了個寒顫,見過不要臉的,還真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昨天還喊着俞二爺,今天就直接喊上哥哥了。
哥哥妹妹的最容易出事兒,照鈴公主這麼能纏人的勁兒,恐怕童玉青還沒接回來,俞翀就直接成了驸馬爺了。
“慶安,你這是什麼表情?你家二爺比我大,我自然是要喊哥哥了。我喊他翀哥哥才顯得親切不是,你一個小厮跟本公主耍什麼臉色?”
俞翀眉頭一挑,維護道:“慶安隻是覺得公主你的東西何其珍貴,我這裡的小玩意兒怎麼有資格跟公主的寶貝做交換。”
鈴公主才不管他是不是維護慶安,隻是見他神情頗顯不耐,才稍稍收斂了些脾氣。
“翀哥哥,你是不是煩我了?”
俞翀嘴角僵了一下,“我隻是身子不爽利,有些困了。”
許書媛适時開口,說:“我瞧着二叔的精神勁兒都沒有了,公主,不如讓二叔休息一會兒吧。”
鈴公主後知後覺,“呀,我已經來了這麼會兒了。翀哥哥你真的累了啊?”
俞翀都懶得開口了,慶安臉色微沉,“公主回去吧,我家二爺要休息了。總這麼折騰,這身體什麼時候才好得起來。”
許書媛聽到這話,頓時惱怒道:“慶安你說什麼呢?你知道站在你面前的人是誰麼?你這顆腦袋還要不要了?”
慶安冷冷掃了她一眼,轉身跑到俞翀身邊,“二爺,少夫人這是要砍我的腦袋麼?”
俞翀皺起了眉,冷眼看着許書媛說:“許書媛,我待慶安如親弟弟,跟前也就隻有慶安一個人伺候,你三番五次的欺負慶安,是當我們主仆好欺負麼?”
鈴公主猛地看着許書媛,滿臉怒氣。許書媛臉色劇變,連連搖頭說:“二叔你這話說的,我就是跟慶安開個玩笑而已,我哪兒敢動你跟前的人。我們都知道慶安對你來說就像是親弟弟一般,如此,就更加不敢欺負他了。”
她這麼一開頭,鈴公主的臉色才稍微好看了一些。
“你跟前為什麼隻有慶安一個?不如我從宮裡給你挑幾個讨喜的小太監來,悶了就逗個樂子,不開心了任打任罵,如何?”
俞翀臉色愈沉,直接冷言送客。慶安抿着冷笑,“公主請回,今天二爺已經很累了。”
鈴公主依依不舍的看了他一眼,突然一把抓住了慶安,拖着他就往外跑。許書媛愣了一下,就連俞翀也愣了一下。
“公主這是做什麼?”
慶安心口直跳,難不成鈴公主還真的要砍他的腦袋?看見許書媛也跟了出來,慶安頓時謹慎不少,甩開鈴公主的手,小心的一步步後退。
聽見身後的腳步聲,鈴公主尋聲望去,擰着眉心指着許書媛說:“你别過來,站那就行。”
許書媛慌忙把步子收了回去,氣得直咬牙。
鈴公主往後天看了兩眼,滿意的看着兩個人之間的距離,這才追問着慶安:“你伺候翀哥哥多久了?翀哥哥真的把你當成親弟弟?那你知道翀哥哥喜歡吃什麼麼?平日裡他又喜歡做些什麼……”
慶安直接傻在那了,這鈴公主現在腦子裡都是俞翀,簡直就是着魔了。
想起某個人,慶安直言說:“我家二爺有二夫人的。”
鈴公主臉色一僵,“你說的是那個跟着野男人跑了的童玉青?”
慶安直接甩了臉,“誰說她是跟着野男人跑了?她根本不是那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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