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處一大堆河蟹爬過。天光大亮,甯淼爬不起來床,恨得牙癢癢,腰部以下怕是癱瘓了,酸軟的翻身也要人伺候,白翼那憨貨,力氣大滾去搬石頭修房子,别盡往老子身上招呼,要命。甯淼艱難地挪動着身子,身後并無粘膩感,算二貨有良心,還記得清洗上藥。甲蟲聽到帳篷裡傳來聲響,想着族長的叮囑,趕緊站到獸皮門簾外,大聲請示,“甯大人,現在吃早飯嗎?”“好。”一開口發現聲音沙啞得可怕,甯淼把舌頭在嘴裡囫囵一圈,潤潤快冒煙的嗓子,“甲蟲,進來,幫我。”甲蟲得了準許,掀開門簾,屋裡麝香味濃烈,美麗的族巫趴在獸皮被子上,顫顫巍巍支起半截身子,一張小臉粉粉紅晶晶亮,單身二十年的甲蟲小朋友如遭雷擊,半步也挪不動。甯淼無語,“瞎是吧,速度的,扶我。”甲蟲滿臉通紅,手比甯淼抖得還高,翼炎部落族巫親衛隊長戰鬥力直線下降,磨蹭十多分鐘才将床上的嬌人兒扶起,“甯,甯大人,您坐,我去盛粥。”石凳上鋪了七八層軟毛皮,甯淼依然沒勇氣坐上去,早餐站着吃吧,何必自找罪受。一碗肉粥,兩碗溫水,胃裡有了底貨,力氣便慢慢滋生,到底不放心赤月城的建設,甯淼強撐着一步步往工地挪。甲蟲彎腰小心攙扶族巫大人,在心裡偷偷地向翼族長緻敬,難怪翼族長是族裡最出色的獵人戰士,能力,真強。甯淼沒空管親衛隊長的小心思,泥碼這還不到一百米,額頭就滲出細汗,該死的二貨,沒節操沒節制沒風度,三無野獸,老子問候你八輩祖宗!什麼關鍵時刻,能不能分主次輕重,精蟲上腦理智滾去黑洞空間了嗎?畜牲,混蛋……甯淼罵幾句走幾句,全然忘記一個巴掌拍不響的硬道理,所以我們才說,男人,全是穿上褲子就不認賬的無情之輩。白翼遠遠瞧見自家小雌性三步一停,五步一罵,深知“罪孽深重”,丢下手中的石料飛奔過去,“甯,你怎麼過來了,幹嘛不多休息會,屁股疼得厲害嗎?”如果眼神能殺死人,白翼已遭甯淼淩遲,大庭廣衆,衆目睽睽,口無遮攔的蠢蛋,甯淼深呼吸,努力做好面部表情管理,免得太過猙獰影響神棍形象。清咳一聲,小族巫漲紅着臉,“閉嘴,二貨。”“阿甯,我那還有藥膏,現在要嗎?”虎河慈祥地問。“翼族長,光用蠻力可不行。”矛認真建議。“技術爛沒得救,甯大人,考慮考慮我啊!”小腳不怕死的毛遂自薦。甯淼怒:“不說話沒人當你們啞巴,都特碼閉嘴!”哈哈哈……工地内外充滿了快活的空氣。赤月城建風之一系晚間任由白翼如何賣萌打滾,甯淼一概無視。翼炎族長耷拉着腦袋,動作輕柔伺候小雌性換藥。甯淼咬牙忍受男人的手指在腫脹處來回的戳刺,二貨找到一點反複碾磨,待松了軟了,才将藥膏送進去塗好。藥膏沁涼,内裡火燎火燒,甯淼默念: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識,亦複如是。是夜,白翼從背後将小雌性鎖進懷裡,下巴擱在甯淼的頭頂,安靜等着。甯淼理理頭緒,開始審問背後的二貨族長。“阿翼,你實話告訴我,有沒有辦法分開你和冰哥?”“我,我不知道,哥說,至少現在不能分。”“冰哥說你的精神海需要沉睡,醒來後進階,進階是啥意思?區别呢?”“嗯,那時我感覺額頭發燙,特别想睡覺,按傳承記憶的說法,溝通精神海,如果能感知到它的範圍,即從黑盲階升到靈感階,區别的話,甯,你說奇怪不,自從醒過來,我就覺得風很親切。”“親切?親切到哪種程度,聽你命令?”“大概可以吧。”甯淼驚得坐起,靠,爺的屁股,龇牙咧嘴顧不得急痛,“喂,說清楚!”白翼心疼,半獸化出蛇形尾巴,墊到小雌性身下,“甯,别急别急,靈感階的獸人戰士能操縱自然能量,風,水,火,金,土,木,雷,翼虎族,屬風之一系。”信息量太大,且容朕緩緩,甯淼哆嗦着嘴唇,哆嗦着手指,wtf???!!!敢情前期物理攻擊戰士,後期還能跨行業轉職成元素法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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