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男人圍着神谷良,恫吓着要砍他的手。他絕望地擡起頭,看見真由子。那雙渾濁的眼睛又迸發出一絲希望。&ldo;這是我妹妹!我拿她抵債!随便你們做什麼!&rdo;神谷良哀求着。真由子的心徹底冷了下來。幾個男人把目光投向她。她轉身就跑,卻被一個人拽了回來。麻央鮮血淋漓的屍體正巧從背簍中探了出來,男人們哇哇亂叫着,松開了手。真由子轉身飛跑起來。絕望,憤恨,心寒。世界之大,居然沒有一個容身之地。背着麻央,她在山間漫無目的地走着。她不怕她,也許麻央是這個世界上唯一不會傷害她的人。路過一條小溪,真由子把麻央放下,用溪水細細清洗她身上的血迹。直到她像新生兒一樣幹淨。真由子用衣服将麻央的頭與身體固定好。夜色快降下來了,山裡也許會有野獸出沒。真由子茫然四顧。&ldo;姐姐,在這過夜吧。&rdo;隐約的,麻央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來。&ldo;好,就聽麻央的。&rdo;真由子神情恍惚地回應着那個聲音。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聽見了。隻是,活下去也沒有意義,就算與麻央一起被野獸吃掉,也比回去繼續遭受無情的折辱好得多。這樣想着,真由子沉沉地睡了過去。一夜平安無事。&ldo;姐姐,回家吧。&rdo;真由子就着溪水洗臉時,又聽到麻央的聲音。确切無疑的,就是她在說話。真由子半是高興,半是畏懼地看了看麻央。昨天已經把她洗的很幹淨,但是一夜過去,麻央的嘴邊多了一絲血痕。不過她仍是死的。&ldo;姐姐,快回家。&rdo;聲音是從腦子裡響起的。&ldo;好!姐姐還是聽麻央的。&rdo;真由子背起麻央,向家的方向走去。回到家,真由子驚訝地發現岡本宏已經死了。他的面目猙獰而恐懼,皮膚慘白。像是被什麼東西吸幹了血液。真由子把麻央放在床上。&ldo;從此,就是姐姐和麻央一起住了。真好啊!&rdo;真由子從水缸裡舀出水來,洗淨了麻央嘴邊的血迹。又入了夜。像往常一樣,真由子睡在大床,麻央睡在小床。她的身體絲毫沒有散發出臭氣,也沒有腐壞的迹象。看上去就像一個熟睡的女童。&ldo;姐姐,麻央還要繼續幫姐姐報仇。&rdo;&ldo;這次,是要拿姐姐抵債的那個壞蛋!&rdo;真由子半夢半醒之際,又聽見麻央這樣說。迷離的睡眼,隐約看見一個圓圓的東西,飛出了門外。小小的,圓圓的。飛頭蠻頭在睡覺時會飛離身體,到處吓人,據說會吸人血,将對方殺害。青行燈之八愛舐第八個故事:愛舐學校的浴室裡,排氣窗敞開着一條小縫。秋風挾了枯葉悄悄吹進來,氤氲的水霧頓時在空氣中變了個形狀。水野真紀打了個噴嚏,走到窗邊踮起腳将窗戶重重地關死了。&ldo;這麼冷的天還開窗戶。&rdo;關好了窗戶,就一邊抱怨着,一邊重新沐浴在暖洋洋的水流下。水野真紀有那麼一點潔癖。就算天冷下來,也一定要每天洗澡。而且她不喜歡和别人一起洗。因為感覺浴室一旦人多了,就怎麼洗也洗不幹淨似的。因此她總是在大家都結束了洗漱之後,再一邊抻着懶腰,一邊悠閑地走進宿舍走廊盡頭的浴室,洗個痛快。這隻是一個可以容忍的小小怪癖。&ldo;真舒服啊。&rdo;真紀裹上浴巾,端着洗漱用品走出浴室。她剛剛邁出浴室,就聽見身後傳來砰地一聲。真紀吓了一跳,回頭看了一眼。原來是幾分鐘前剛關上的排氣窗被風吹開了。好像外面有誰在迫不及待地等她走開似的。怪念頭,真紀甩了甩濕淋淋的頭發。反正也洗完了,她沒有介意,頭也不回地走回了寝室。第二天,真紀感冒了。似乎從半夜就開始發燒了,身上出了不少汗。粘哒哒,濕漉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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